见到皇帝刘炎崩溃大哭,何川穹的脸上却绽放出一抹难以抑制的愉悦之色。
他缓缓踱步至刘炎跟前,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,声音低沉而充满嘲讽:“陛下,落到今天这个局面,也不能全怪老臣。要怪就怪你当初心慈手软,不敢斩草除根。要不然,老臣今天也不可能报的了血海深仇!”
“哈哈哈!”
何川穹的笑声在空旷的山崖间回荡,显得尤为刺耳与狂妄。
此刻的他,已然是胜券在握,对刘炎的生死完全不屑一顾,那份狂傲几乎要溢出胸膛。
他一边肆意大笑,一边毫不留情地一脚踩在了刘炎瘦弱的肩膀上,眼神中满是轻蔑与得意。
他眯起眼睛,仿佛是在欣赏一件即将完成的艺术品,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:“好了,至此,你们刘氏皇族的辉煌,也算是彻底落幕了。”
“待会儿,老夫会让你亲眼见见你儿子的头颅,然后再亲自送你上路,也算是对你这位昔日对手的尊重。”
“哎呀,咱们斗了一辈子,老对手了。说实话,老夫还真有点不忍心对你下手呢。”
何川穹故作姿态地叹了口气,随后又弯下腰来,看着脚下的刘炎,眼中闪过一丝戏谑:“要不,陛下你跪下来,跟老夫求求情?”
“说不定老夫心情一好,还能给你留个后,将你软禁在后山的老三砍断手脚舌头之后,留他一条狗命?永世在街乞讨如何?”
“哈哈哈!”
何川穹的笑声再次响起,充满了得意与满足,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篡权夺位后,权倾朝野、一手遮天的美好未来。
刘炎却并未被他的恐吓所吓倒,反而缓缓抬起头,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。
他猛地一口唾沫吐出,直接溅向何川穹:“狗东西,你篡权夺位,自有后人评说!天网恢恢,疏而不漏,总有一天,上天会收了你这个篡权夺位的奸贼!”
何川穹身形一闪,轻巧地躲过了刘炎的唾沫,同时抬脚轻轻一档,正好阻止了唾沫继续飞溅。
他转过头来,看着刘炎,脸上并未露出丝毫怒意,反而觉得好笑:“哈哈哈,当真是天子一怒啊。不过眼下的陛下,再大的怒火,最多也就吐吐口水罢了。”
何川穹再次放声大笑,笑声中充满了对刘炎的蔑视与对自己即将胜利的自豪。
“至于所谓的后人评说,呵呵,不过是一句空话而已。”
何川穹轻蔑地抬起脚,将鞋上的口水在刘炎满是尘土与泪痕的脸上胡乱擦拭,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。
那笑容里满是对权力与胜利的嘲讽。
“自古以来,历史总是由胜利者书写,成王败寇,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。那些普通的黎民百姓,不过是我们这些统治者棋盘上的棋子,他们又如何能分辨真正的是非曲直呢?”
刘炎听着何川穹这番厚颜无耻的话语,心中愤懑难平,却因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而无言以对,只能发出阵阵痛苦的哀嚎,那哀嚎声在空旷的山谷中回荡,显得格外凄凉。
就在这时,一名身着铁甲的将士匆匆而来,步伐稳健,神色凝重,拱手向何川穹禀报道:“国丈,界山口一战已尘埃落定,齐将军不负众望,已成功拿下刘枭。”
“此刻,他正带着刘枭的人头上山复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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